厂之权,染上一身洗不清的锅黑;
要么,便休怪朕公事公办,让你这口不粘锅糊了锅,染上一身洗不清的锅黑。
总之,不论如何,不粘锅这回必须粘锅!
“微臣……微臣……”
翟銮怎会不明白朱厚熜的意思,而且这个抉择对他来说并不难选,终于被迫叩首,
“微臣恳请君父以国本为重,择日命太子入主慈庆宫。”
“……”
许赞和张璧见状,内心不自觉的犹豫了起来。
按理说有翟銮这个老资历领衔抗压,他们的压力自然也轻了许多,自然没什么好犹豫的。
甚至许赞和张璧心中已经隐隐开始后悔。
早知如此不如刚才就不该瞻前顾后,抢先一步如此表态,没准儿一举还能获得皇上的青睐,冲刺一波内阁首辅之位。
不过转念再一想。
还是算了吧,夏言很快就要回来了,与夏言为敌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尤其现在再细细去想夏言的事。
为何总觉得皇上这回命其革职闲住,又在其即将回归之际,逼迫他们三人完成站队。
似乎有那么点保护夏言,将他们三人当做了弃子的意思呢?
不过翟銮此刻没得选,他们二人却还有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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