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如此一来,他这一生虽自问如履薄冰,但最终也还是落了水。
就算能够活到老死,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和提前为两个儿子铺设的道路也毁了,在他看来根本算不得善终……
“皇上恕罪!”
翟銮面色惨白,连忙叩首告饶,
“微臣断然不敢在科举中行舞弊之事,恳请君父亲自出题,敕令部院大臣对微臣的两个儿子进行复试,还微臣清白。”
“你二子纵有轼、辙才,岂可分明并用,恣肆放僻如此?”
朱厚熜冷笑反问,
“内阁乃朕之股肱,尔既不竭忠办事,为朕分忧,复不明国本之重,岂朕当纵容汝耶?”
只这一句话,便又回到了国本的问题上。
且看这回翟銮还能不能推三阻四,继续做那口两不得罪的不粘锅?
在朱厚熜看来,翟銮刚才的不表态,就是表态,甚至还不如那些公然站出来反对的廷臣。
这也是为什么翟銮做了十几年阁臣,送走了四五个内阁首辅,却从来没能执掌内阁的主要原因。
甚至如果不是翟銮资历够老,尚有那么一丁点压舱石和打杂助手的作用,朱厚熜根本就不会考虑让他入阁,这点在史书中亦有提及,原话是“独翟銮在,非帝所急也”。
所以现在,他只给了翟銮两个选择:
要么,以资深阁臣的身份,站出来支持太子入主慈庆宫,这便等于变相支持詹事府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