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陈师长一遍,咱们这课究竟是给谁授的?”
说着话的同时,鄢懋卿心想,这可是后世那些琳琅满目的补习班都懂得的道理。
毕竟补习班的钱可是要从家长兜里掏的,孩子的感受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家长觉不觉对孩子得有用。
这回陈英达倒是明白了鄢懋卿的意思,却还是有些犹豫的答道:
“是皇上,还有王贵妃?”
“回答正确!”
鄢懋卿肯定点头,接着又道,
“所以你这两日授课时,太子昏昏欲睡只敢小声提醒,太子答不上来问题不敢呵斥,太子贪玩走神也只敢好言相劝。”
“是否想过王贵妃会如何看待于我们,回头与皇上说起此事时,又将如何评价于我们?”
“恕我直言,我将你从翰林院调来詹事府,正是看中了你性情刚硬、直率敢言、授课严肃的特点。”
“若你见了太子便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谨小慎微,便是违背了我的初衷,辜负了皇上的信任,恐怕难堪如此重任……”
听到这话,陈英达顿时心生惶恐,不得不向有理有据的恶势力低头:
“下官知错,自今日起下官定将似在翰林院一般严格要求太子,不敢有负皇恩!”
见PUA的差不多了,鄢懋卿方才略微缓和语气,笑呵呵的露出獠牙:
“这就对了嘛,除此之外,授课的内容亦需有所改动,不必继续按部就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