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无吏部调令,又无内阁便笺,如此随意带走我翰林院的官员与学子,恐怕不合我大明朝廷的制度吧?”
鄢懋卿此前与韦晏接触不多,对其没有太多了解。
不过通过沈坤的经历,也不难判断这个韦晏的成色。
最起码可以确定他一定是东南势力的人,或是一定没少拿东南势力的好处。
而这自然也可以成为他此刻公然对抗鄢懋卿的理由,毕竟鄢懋卿可是将东南问题端上台面的始作俑者。
“兮兮索索……”
正巧没了陈英达的“镇压”,一众庶吉士也从课堂里面跟了出来。
刚好看到韦晏此刻与鄢懋卿针锋相对的场面,一个个又瞬间噤若寒蝉,只敢小声议论着向这边张望。
然后就听鄢懋卿忽然沉声一喝:
“你问我詹事府算什么东西?”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从怀中取出一道圣旨,“唰”的一声抖开怼在韦晏脸上,挺起胸膛正色说道,
“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们翰林院不敢重用的人,我们詹事府用!”
“你们翰林院不敢奏议的事,我们詹事府议!”
“一句话,匡扶储君,广求明哲,事得专决,皇权特许!”
“这,就是詹事府,够不够清楚?”
“……”
面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