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并不长,和鄢懋卿他们这些庶吉士差不多。
但要说谁受的委屈最多,那便是非他莫属了……
只因为此前上过两道奏明东南倭患的奏疏,非但没有得到皇上的任何回应,还因此受到了翰林学士的私下警告。
自那之后,翰林院有几位此前待他还算不错的上官就开始疏远于他,而他也被调去做起了修撰前朝实录这等无关紧要的事情。
反倒是与他一同进入翰林院出任编修的榜眼潘晟和探花邢一凤,如今在院内颇受几位学士青睐。
那时他就明白,翰林院也并非什么净土圣地,他今后恐怕再难有出头之日。
结果万万没想到,鄢懋卿居然在这时候伸过手来狠狠的拉了他一把,将他一举拖出了这片暗无天日的“积雪”……
“鄢部堂……”
见到鄢懋卿领着似乎还有些如梦初醒的陈英达和高拱出来,沈坤快步上前迎接。
“咱们先走吧。”
鄢懋卿点了点头,便要一道离开翰林院。
与此同时。
另外一群人却脚步急促的出现在了翰林院门口,迎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鄢部堂,你品秩虽在下官之上,但詹事府与翰林院却非上下从属关系。”
执掌翰林院的翰林学士韦晏毫无敬意的施了一礼,走上前来用质问的语气开口问道,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