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说道,
“我将丑话说在头里,谁明日若是敢不来点卯,休怪我不顾同僚之谊,向都察院与吏部检举。”
“倘若这位新部堂怪罪,你们尽管将罪责推到我身上,我自会一肩扛下,与其据理力争!”
“是……”
一众詹事府官员闻言,只得纷纷低头。
眼下事态显然已经发展成了新部堂与老上司之间的对抗。
虽然目前争的并非是权力与威严,而是制度,但是这事就和大礼议的本质一样,归根结底还是权力与威严的延伸。
他们夹在中间也很难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两头哄着,誓死不去做那个出头鸟,免得殃及池鱼。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认真执行!”
却听已经走到门外、明明应该听不到这番话的鄢懋卿仿佛背后长了耳朵一般,忽然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向孔简与一众詹事府官员,
“若新规好生执行的下去便还罢了。”
“倘若执行不下去,那就休怪本部堂不认刚才说过的话了!”
“?”
孔简与一众詹事府官员闻言皆是一怔。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说是要挟吧,除了语气之外,内容却完全就是妥协的意思,“执行不下去就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