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起身对外喝道。
“是,小人这就去办。”
一个家仆连忙应和了一声,转头跑去照办。
望着这个家仆的背影,严世蕃不由又想起了一件事:
“说起来,严良此次前去江西已经快两个月了,鄢懋卿无夫奸罪之事都早已过去,为何还没有回来?”
带着这样的疑问,严世蕃坐上了去往赵文华府上的轿子。
赵文华是严嵩如今唯一的义子,当初在国学时,严嵩还是祭酒,他就拜了严嵩为义父。
这些年严嵩升作礼部尚书,对这个义子也不吝拔擢,如今已经令其官拜正三品通政使,职掌呈转、封驳内外奏章和引见臣民之言事者等事。
借着这层关系,再买通部分内官,严嵩才得以准确了解朝堂上的动向局势,总能及时把握机会。
最近严世蕃在经常碰了不少壁,因此才有些日子未曾出门。
不过对于这个赵文华,他还有些自信的,毕竟有严嵩这些年的拔擢之恩,而有时他也会称其一声“义兄”,关系不可谓不近。
最重要的是。
赵文华是江北慈溪人,素来与东南那伙人关系亲密,甚至此前还作为东南那伙人的说客向严嵩献礼游说。
有这层关系在,通过这个人应该可以联系上东南那伙人。
结果令严世蕃万万没想到的是。
他在赵文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