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严世蕃拍着胸膛,信心十足的道,
“如今这第一场好戏已经上演,这看戏嘛,素来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因此儿子还特意以父亲的名义下帖宴请了翟銮、许赞、张璧三位阁老,还有各部官员御史和翰林院学士。”
“时辰儿子都已经算好了,等这些人到了绳匠胡同的时候,差不多就是鄢懋卿的内人被顺天府衙役押解出来的时候,只需有一部分官员看到此情此景,稍微打听一下,便可将此事传遍今日前来赴宴的宾客,届时便等于将这件丑事传遍了朝堂。”
“毕竟,鄢懋卿虽有功名在身,必须先上报朝廷,由皇帝下令革去功名之后,顺天府衙门才能依法拘捕。”
“但他的内人却不过只是个才来京城不久的民女,如何由得了她?”
“她若胆敢拒捕或逃跑,逼得衙役不得不使用械具,那么此事只会闹得更大,这场好戏也只会更加精彩,嘿嘿嘿。”
“你……”
严嵩闻言却不喜反忧,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可是又说不出这种不好的预感从何而来。
尤其严世蕃还将事情搞得这么大,万一出了岔子只怕不好收场。
“哎呀父亲,你平日里就是太谨小慎微了,所以那些贱种才敢那般放肆。”
严世蕃双手按住严嵩的肩膀,推着他一边走一边笑道,
“这回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