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笑的更加得意,
“未婚和奸罪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重罪,但一旦坐实了鄢懋卿败俗伤化、德薄行秽的名声,这事的舆情肯定小不了。”
“这回鄢懋卿的仕途指定是到头了,他不仅要将咱们给他争取的庶吉士还回来,功名也休想保住,过不了多久便得夹起尾巴滚出京城。”
“父亲,你说这算不算一件能令父亲舒心的事啊?”
“……”
严嵩如今的确恨透了鄢懋卿,若能让鄢懋卿撤出功名滚出京城自然舒心。
但是他忽然听闻此事,心中难免还是有些担忧。
毕竟自馆选之前开始,当今皇上便似乎已经有对鄢懋卿另眼相看的迹象。
而在前些日子降服俺答的事情中,皇上又疑似借复套的声势与鄢懋卿来了一招里应外合。
甚至就连前几日夏言忽然下野,他又未能如愿入阁的事,他都曾怀疑是否与鄢懋卿存在关联……
这些事情虽然都没有实质的证据,大部分都是他的个人猜测。
但朝堂上有些事只是猜测便已不得不重视,否则踏错一步便可能是万丈深渊,唯有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于是严嵩又着重问了一遍:
“庆儿,你确定此事无论如何发展,都绝不会与你扯上任何干系?”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父亲只管把心放肚子里,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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