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白露像往常一样坐在后院的凉亭内,在贴身丫头的陪伴下,亲手为鄢懋卿缝制新衣。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啦!”
白盛不知为何神色慌张的找了过来,大老远便在大呼小叫。
白露放下手中的针线站起身来,两道柳眉微微蹙起,疑惑问道:
“白盛,你好歹也是家里经过事的老人了,有什么事竟能将你吓作这般模样?”
“夫人,不怪小人失仪……此事恐怕非同小可啊!”
白盛没几步跑到近前,不顾尚未调匀的呼吸便跪下道,
“门外来了四个顺天府的衙役,手中拿了顺天衙门开具的拘票,说是奉了推官的命令,前来领夫人去往衙门应讯!”
“拘我?”
白露只想到了一种可能,顿时心急如焚的跺起脚来,
“问清楚了么,该不会是老爷在外面出了什么岔子吧?!”
顺天府衙门!
那可是掌管京师的衙门啊!
白露他们到底才从江西而来,此前有幸接触到最大的事,也就是与知县衙门相干的事。
此刻光是听到“顺天府”三个字,便只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这……唉!”
白盛一时竟有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