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范围进一步扩大。
只有鄢懋卿依旧站着,手指随着陶仲文跪下也向下移动了一尺,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佯装不懂。
见鄢懋卿如此不知进退,朱厚熜微微蹙眉,随即又道:
“陆炳,朕从未默许任何一人割采宫女用作炼丹药引,有人但凭臆想诽谤于朕,这般妖言惑众,该当何罪?”
陆炳不敢不答:
“此乃大不敬之罪,又占诽谤妖言罪,轻则流放戍边,重则斩首弃市。”
好样的!
陶仲文闻言心中已是狂喜!
这便是“有心栽树树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么,鄢懋卿自己找死,简直天助我也!
哪知下一秒。
“君父饶命!”
鄢懋卿忽然哀嚎一声,竟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凄惨的哭声回荡在殿内,
“微臣知道错了,微臣再也不敢了,微臣也是忠臣,微臣方才虽然聒噪了些,但也是在用心为君父查案啊!”
“……”
黄锦、陆炳和陶仲文都不由心生鄙夷,谁来告诉我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还有你那手指呢?
直到现在你还不速速放下,指着陶仲文(我)作甚,你还说你知道错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