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混账真是什么都敢说,这回连我都一同牵扯进去了吧,关我什么事?
“你你、我我……”
陶仲文一时之间也乱了方寸,吭哧着说不出话来。
他哪里会想到鄢懋卿竟如此顾头不顾腚,面对他这逼迫其不得不陷入自证陷阱的反击,竟反其道而行之?
这个冒青烟的东西究竟懂不懂规矩,政治斗争是这么斗的么?
难道天底下已经没有什么他在乎的人和事了么?
终于。
“聒噪!”
朱厚熜冰冷的声音终于传来,令所有人都身子一僵,要么伏的更低,要么微微欠身。
唯一不同的是,鄢懋卿微微欠身的同时,那啃秃了指甲的食指却依旧指着陶仲文,没有一丝放下的意思,指的陶仲文心烦意乱。
朱厚熜抽了鄢懋卿一眼,倒也并未纠正这个问题,如此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再次开口:
“除了鄢懋卿,都是忠臣,没有奸臣!”
“……”
黄锦和陆炳的脑门虽然已经紧紧贴着地面,但此刻依旧重复了一下磕头的动作。
陶仲文也终于放弃了小心维持的高人包袱,屈膝跪了下去。
他们听得出来,朱厚熜这是一语双关,各打五十大板,既训斥鄢懋卿说了不该说的话,又责备陶仲文不该将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