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嵩如今与夏言的斗争本就处于劣势,忙于拉拢郭勋还来不及,又怎敢因为这点小事与他交恶?
甚至严嵩已经开始怀疑,张裕升有没有可能是夏言的人。
不过这种可能性倒是不大,夏言再不济,也不至于蠢的如此清新脱俗……
“言之有理,此事老夫心中已有计较。”
于是严嵩依旧保持着平易近人的笑容,抬手拍了拍张裕升的肩膀:
“你的确是个人才,在仪制司观政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依老夫所见,不如先调去精膳司。”
“谢严部堂!”
张裕升大喜过望,连忙施礼谢恩,谢过之后才忽然察觉哪里不对,怎么会是精膳司?
然而待他反应过来时,严嵩已经渐渐走远。
一边走还一边低声对身后的随从道:
“老夫不想再看见这个人,让精膳司郎中安排他去收拾厨余。”
……
接下来的两日,对鄢懋卿来说只能概括为四个字:
无事发生。
除了第一天前去报道,吓到了还不知他肺痨“痊愈”的翰林院师生之外。
之后一切就全部归于平静,没有人为难他,也没有人亲近他,只有偶尔投来的意义不明的复杂目光能够证明他的存在。
而相比鄢懋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