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夸嚓!”
郭勋闻言一把摔了茶杯,怒发冲冠而起:
“陶仲文这个杂毛贼道,老夫与他势不两立,真当老夫手中没有他的把柄?”
由不得他不信,毕竟相关段朝用的事,就连郭勋身边的亲信都没几个知道,再加上皇上目前又是秘密处置,朝堂中知道的人也是凤毛麟角。
何况鄢懋卿这个最近才有所接触的外人?
鄢懋卿见状心中暗喜。
很好!
赶紧打起来吧,狗咬狗,一嘴毛。
反正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此驱虎吞狼,事情闹大了丢的可是嘉靖的脸,嘉靖八成一个都不会放过。
等到了那时,鄢懋卿这个郭勋新认的“义子”,自然也有很大概率受到牵连,顺势致仕回乡,正是一举三得!
……
与此同时,高宅书房。
昏暗的油灯之下,正经人高拱正像往常睡前一样,认真的记录手札(日记):
【景卿贤弟,对不住,我说谎了。】
【你着重警告我的事情,我既已亲口答应,自然放在心上,又怎会在馆课时四处乱说,我高拱岂是那等言而无信的小人?】
【只因今日下了馆课,宫里的公公拦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