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答应:
“既然如此,老夫便认下你这个义子,你敬了老夫这杯茶,自此之后我二人便以父子相称。”
“义父,请喝茶!”
如此行过礼之后,鄢懋卿方才站起身来,神色凝重的说道,
“如今卿与义父已是父子,有些事自然不敢对义父隐瞒,卿那日被皇上召去西苑,非但见到了皇上,还见到了陶仲文和一个名为段朝用的方士……”
段朝用?!
听到这三个字,郭勋心中不由越发担忧,不过同时也越发确定,今日将鄢懋卿认作义子乃是明智之举:
“后来呢?”
“后来卿才知道,原来这个段朝用竟是义父举荐的人,此人已经背叛了义父,亲口承认此前向皇上进献的银器乃是义父资助。”
鄢懋卿接着道,
“皇上因此龙颜大怒,质问我是否与段朝用一样,与义父联合起来欲行欺君之事。”
“我自是咬死不认,怎奈陶仲文始终从旁作梗,定要坐实了义父的欺君之罪,陷义父于死地。”
“我为自保,更为维护义父,争论之中一时气急对陶仲文出言不逊,这才惹恼了皇上,以咆哮皇殿的罪名挨了廷杖被扔出西苑。”
“义父,我这回虽尚未暴露,但有段朝用背叛,又有陶仲文谗言,义父只怕危矣。”
“因此请义父提前加以应对,万不可疏忽自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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