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救济难民,补齐军备,加紧团练,调拨军饷……总之也就改了几个数字,加在一起依旧是两个字
——批钱!
这次与前面几次相比,要的倒是不算太多,那总数也堪堪达到了八十万两。
每次看到这样的票拟,朱厚熜心里就堵得慌。
这些年收上来的税赋越来越少,要的钱却越来越多,下面这些人简直就是将他当做了大冤种!
若是这些钱花出去真能起些作用也就罢了,结果却是钱越花越多,鞑靼人南下反倒越发肆无忌惮。
尤其朔州和石洲还紧邻大同与太原,这两个可是大明屯了重兵的九边重镇,面对鞑靼南下侵略,急报中竟然没有丝毫斩获,难道大明每年斥巨资供养的兵马都是摆设不成?
若说朱厚熜对问题所在毫无头绪,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为此他去年还曾下了一道敕令,命翊国公郭勋和都察院左都御史王廷相等人前去厘清军役。
他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出力不讨好的差事,倘若郭勋与王廷相果真用心办事,而不是与明军上下同流合污,就一定会深陷泥沼。
不过不必担心,到时候他自会出手拉他们一把。
谁成想他一手托举起来的翊国公郭勋,竟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非但拒不领敕,还在上疏申辩的时候满腹牢骚,奏疏中那句“有何事,更劳赐敕语”几乎就是在指着鼻子埋怨自己为何将他往火坑里推!
这事朱厚熜记他郭勋一辈子,这几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