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阿尔伯特露出欣慰的笑容,“英奥两国在地理位置上并无直接冲突,我相信通过加深合作,我们的关系必将更上一层......”
话未说完,维多利亚便轻轻掐了下他的腰际:“亲爱的,医生说过你现在要好好休养,不要再操心政事了。”她转向茜茜,眼中闪烁着真挚的光芒,“不过我确信,无论政局如何变迁,我们两国王室之间的友谊都将长存。”
弗朗茨派茜茜和大批医生来救治阿尔伯特亲王这步棋,看来是走对了,在19世纪的英国,虽然君主立宪已经确立,但国王、女王的权力依然很大,尤其是阿尔伯特亲王,一直以来都在幕后发挥着巨大的作用。而在阿尔伯特亲王死后,女王并不如阿尔伯特亲王那般积极参与政治。
“嗯。”
接着就是维多利亚一家子包括后面的阿尔伯特·爱德华王子(这位就是维多利亚女王死后的爱德华七世,也是整整做了60年王储。)、爱丽丝公主等等,除了现在在普鲁士王国的维多利亚·阿德莱德·玛丽·路易丝公主,一家10口轮流给茜茜送上送别礼物之类的,接着就是茜茜坐船离开了英国。
(女王1846年一家子,不得不说,维多利亚女王是真能生啊。)
...
1862年1月10日,伦敦的冬天有些寒冷,而在唐宁街十号首相官邸内,壁炉里的火焰正欢快地跳动着,驱散了些许寒意。
最高级别的内阁会议正在准备召开,甚至还有英国陆军总司令剑桥公爵乔治·威廉·弗雷德里克·查尔斯(英国王室成员,乔治三世国王的孙子,维多利亚女王的表弟),但现在还缺一个人,外交部大臣约翰·拉塞尔勋爵。
几位大臣们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着,时不时传出压抑的笑声。
“那个,首相阁下,听说阿尔伯特亲王最近身体好转了许多。”战争大臣乔治·康沃尔·刘易斯爵士(原先是内政大臣后调往战争部接替西德尼·赫伯特)侧过身小心翼翼地问坐在首位上的首相帕麦斯顿勋爵。
他的话也让整个会议室稍微安静了下来,白金汉宫对外的消息一直是偶感风寒,不过大概几个月前,看着一批批伦敦皇家医学会的精英匆匆进出王宫,就感觉不太妙,宫里传出的消息也愈发令人担忧。
现在,倒是传出来阿尔伯特亲王转危为安的消息了。
“是的,诸位,请放宽心。”帕麦斯顿勋爵环视着齐刷刷望向他的诸位大臣,缓缓点头。
内政大臣乔治·格雷爵士难掩喜悦之情,由衷感叹道:“上帝保佑,如果没有阿尔伯特亲王,我简直无法想象……”其他大臣们也纷纷露出庆幸的神色。
阿尔伯特亲王跟他们这些大臣合作的还算愉快,同时在政治上影响力很大,关于对美国内战的决策事实上阿尔伯特亲王也有一定参与,他一直在避免爆发大规模英美冲突。
首相帕麦斯顿勋爵往椅背上靠了靠,继续道:“奥地利帝国的茜茜皇后带来了维也纳研制的最新药物。虽然这是种实验性质的药物,但没想到能够起效,这只能归功于上帝的奇迹了。”
首相帕麦斯顿勋爵进一步说了一些现在可以公开的事情。
“我们和奥地利帝国倒是没有太大的冲突,”印度国务卿查尔斯·伍德男爵突然插话道,他那标志性的鹰钩鼻微微抽动着,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不过,他们在巴尔干那边也不安分,刚刚和俄国人瓜分了罗马尼亚联合公国。”
“王室那边和哈布斯堡家族的关系正在急剧升温,”帕麦斯顿慢条斯理地说道,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没有人比我更能深切感触到阿尔伯特亲王对女王陛下的重要性,她甚至送给了茜茜皇后一座岛屿——科孚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