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支持,幕府可以购买我们最新式的线膛枪,再加上一些火炮。这完全是正当的商业往来,我想奥地利人也无权干涉。不过,”他话锋一转,“关于生丝贸易,我们希望能获得优先收购权,特别是上等生丝。这对我们的纺织工业来说至关重要。还望阁下能够体谅。”
安藤信政默然许久,他也明白这次出售武器,尤其是西洋先进武器有些不易,最后点点头,“可...”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前面发生骚乱,刹住车,动也不动。
外国奉行松平泰英掀开车帘的一瞬间,冷冽的秋风夹杂着枫叶扑面而来。
“大人,前方约三十步处,有一辆载米马车陷入泥沼。看起来是昨夜的雨水让道路变得泥泞不堪。几个农民正在用一头黄牛帮忙拖拽,但似乎并不顺利。”武士低头详细汇报着情况。
“八嘎!怎么回事!这是去和奥地利人谈判的紧急时刻,你们怎么不提前探查清楚这条路的状况!”外国奉行松平泰英语气很是严厉,痛骂到:“派人立刻去协助他们拖出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这次松平泰英他们也有着拉着英国驻日本总领事兼全权公使约翰·卢瑟福·阿尔科克爵士给他们撑腰的意味,他们要去奥地利舰队所在地跟那个舰队司令进行谈判,英国人应当是帮他们的,这次马车上的谈话也给了他们信心。
“是!是!”武士立马狠狠地点头,招呼着几个武士都去帮忙推车。
而就在老中安藤信政准备接着跟阿尔科克爵士聊一会的时候,突然“轰!”“轰!”“轰!”几声巨响,爆炸声,接着是枪响。
受惊的马匹疯狂嘶鸣,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两旁火红的枫树林中,仿佛瞬间活了过来,数十名手持火铳的浪人从不同方向冲出,对着护卫队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是伏击!结阵!结阵!”护卫队长厉声大喊,试图组织部下摆出防御阵型。但浪人们显然经过精心策划,他们采取分散的游击战术,利用地形优势,不断从不同角度发动突袭。
“保护大人!”几名幕府武士挥舞着刀剑,试图靠近松平泰英和安藤信政的马车。
阿尔科克爵士的四名英国士兵立即掏出手枪还击,但浪人们似乎早有准备,借着茂密的枫树林隐蔽,不断用火铳点射。
“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老中安藤信政面色凝重。这时一发子弹击中了马车的木框,碎屑四溅。
外国奉行松平泰英咬牙切齿:“是攘夷派的人,他们一定是得到了消息!怎么又是他们!这帮混蛋!”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面带刀疤的浪人从侧面突围而出。他手持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刀,几个起落间就砍倒了两名幕府武士。他的目标很明确,直奔松平泰英的马车而来。
“松平泰英!”那浪人的声音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你这个出卖日本的走狗!今天就要用你的血来洗刷我们的耻辱!“”
随着战斗的持续,一些年轻的幕府武士开始动摇了。他们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伏击战,浪人们凶狠的攻势和不要命的打法让他们胆寒。
“快撤!快撤!他们人太多了!”一个年轻武士惊慌失措地喊道,丢下武器就往后逃去。这种情绪很快就像瘟疫一样在队伍中蔓延开来。
“站住!谁敢临阵脱逃,我立刻砍下他的头!”护卫队长怒吼着,但收效甚微。越来越多的武士开始后退,防线逐渐崩溃。
那个带疤的浪人见状,狞笑着挥舞武士刀,带领几名手持火铳的同伴向马车逼近:“松平泰英,安藤信政,你们这些卖国贼,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砰!”金铁相撞,外国奉行松平泰英手中的刀被击飞,紧接着就是一刀滑落,松平泰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