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可知他的另外一个身份?”
夏昭衣看向老者:“风过桥?”
“不,他是韩瑞迁。”
夏昭衣意外,看回风清昂:“你是南瑞王?”
风清昂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韩瑞迁早就死了,我不是韩瑞迁。而你,也不是阿梨。”
老者的眼神浮现杀意,冷冽冰寒。
风清昂重新指着夏昭衣:“你,夏昭衣。我,风过桥。我如此一说,你可明白了?”
夏昭衣道:“那么,卫行川呢,唐相思呢?”
风清昂冷笑:“如果卫行川同你我一样,他又何必想从我口中问出所谓的秘密?这个秘密,我答不上,你呢,你答得上吗?”
夏昭衣的确也答不上。
“所以,卫行川还是卫行川,唐相思,还是唐相思。”
“卫行川不会放过你我,自他发现我的秘密后,他便一直想要找到我。往后,你也会是他的目标。”
老者道:“他同你一样,恃强凌弱,只敢在背后使阴招,若我与徒儿真正去站到他面前,他只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风清昂看了老者一眼,看回夏昭衣:“韩瑞迁的母亲,姓乔。阿梨,也姓乔。我尝过姓乔的,和其他人没有差别。”
夏昭衣道:“恶心。”
风清昂笑:“所以,对付乔家人,最好让他们死的不能再死,你可懂?”
夏昭衣冷冷道:“拂光清和册,还有那些所谓的宝物,是你之意,还是韩瑞迁之意?”
“先他,后我。”
“你是接手的?”
“是。”
“晔山,是谁去的?望星宗的人,是谁害的?”
“我。”
“那么拂光清和册,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风清昂唇边笑意变深,眼睛也是。
他定定看着夏昭衣,眸光亮得像是用眼睛在剥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