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下官拜见大宗伯!”
苏泽向殷士儋行礼,怎么感觉这位礼部尚书憔悴了很多?
殷士儋看了一眼苏泽,他憔悴自然是苏泽害的。
这些日子他都在钻研“义利矛盾论”,本来想要找出破绽写文章驳斥的,却发现这套方法论出奇的好用。
这自然让殷士儋更加难受了。
再套用苏泽一直以来的套路,他的奏疏,总能在一个“大义”的名义下,通过“利”来引诱所有人参与者,最终达成自己的目标。
也就是说,苏泽一直在用这套方法论来分析解决问题。
这不是更加验证了这套方法论的可靠吗?每月两疏,无事不允的含金量,朝中谁人不知道?
只不过殷士儋这些礼部官员,并不知道苏泽还有金手指在身,“义利矛盾论”不是万能的,就算是知道问题,分析问题,要解决问题还是要靠实干。
这也是苏泽对于这些理论不感冒的原因。
但是苏泽不喜欢,大明的读书人却爱的不行。
殷士儋看向苏泽,内心也十分的复杂。
这样的好苗子,怎么就拜入高拱门下?
当年自己做翰林院掌院学士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苏泽收入门下?
如果苏泽能为心学出力,那又是多好的事情?
也不知道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