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
“王爷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名人将胡满楼的当家头牌闭月、羞花两个贱.人弄到了王府来,现在,现在正在王爷的住处……”蓝衣说话吞吞吐吐的。
可是安七夕却听明白了,这些人是北堂弦弄来的,他到底要干什么?一股怒气和醋意在心底发酵,安七夕命令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冲动,不要和北堂弦生气,可是她刚坐下,那个老.鸨就立刻叫唤起来,吵得她不胜其烦。
霍地起身,安七夕一脚踹在了老.鸨的肚子上,将老.鸨踹的倒飞了出去,满口吐血,不理会老.鸨那惊骇欲绝的眼神,安七夕冷声道:“来人,将这个老女人给我丢出去!”又指着老.鸨怒道:“你,再敢让我听见你的呱噪,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老.鸨五脏剧痛,没想到安七夕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女人竟然这么厉害和毒辣,听到安七夕这样说,她更是吓得屁滚落,只恨自己不多长几条腿,赶快逃跑。
安七夕此刻已经压不住火起了,她俏脸紧绷的往外走,蓝衣吓得连忙拉住她道:“主子!您要干什么去啊?”
“去看看啊,看看我的北北在和那些女人玩什么呢。”安七夕冷笑道,脸上隐隐的铁青。
一路疾行,安七夕心中想着千万种的想法,可是当她站在北堂弦的院子外,听着里面那**靡的靡靡之音和男女的欢笑声,她只觉得如遭雷击,愣愣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呢?北堂弦才不会这样对她的!一定不是这样的!安七夕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可是抬起来的脚却迟迟的不能落下,前进一步,她就能踏进北堂弦的院子,看见他的一切。
“闭月跳的好,本王可真是开眼了,真比那个不懂情趣的傻子强多了,来来,本王要奖赏你!”里面,忽地传来了那性感低沉的男音,带着邪魅而慵懒的调笑,逗得里面的女子咯咯娇笑。
“王爷,您好坏,怎么能将人家和一个傻子比较呢?人家不依啦……”娇媚的女音带着垮垮的嗲气,媚的人骨头都酥了。
安七夕再也听不下去,一步踏进去,直接冲进了院子,一脚踹开了北堂弦的房门,扑面而来的就是那浓郁的胭脂味和……**(禁)乱的味道!
安七夕的心骤然缩紧,脚步坚定的踏进去,越往里面走,就愈觉得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在紧缩,越来越强烈,跳得飞快。当她的脚步停止在了一面红纱帘子的面前的时候,房间里的乐声笑声调侃声都嘎然而止!
那是安七夕第一次见到,北堂弦除了冷酷温柔的另一面——魅惑!
他就像一个妖精,火红的长袍加身,胸口松垮敞开,露出一片健康纠结的古铜色肌肤,春光毕露,他墨发纠缠在身旁的半(禁)**子的白嫩肩膀之上,黑与白,如此的刺眼,却又有说不出的艳色,他凤眸迷离的微眯,手中拿着一只酒樽,修长笔直的大腿暧昧而邪肆的放在另一个女子的怀里,摩挲着、挑逗着、勾引着……
他这魅惑的样子足以让任何女人疯狂的爱上他!不顾一切,不计后果!
安七夕全身的血液和肌肉都僵硬住,心脏也随着那骤然停止的声音而停止,这刺眼的一幕,让她建设起来的所有心理防线和信任都在刹那间动摇,瓦解,崩塌!
要相信他,要相信他,要相信他……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可是心里的醋意和伤痛却摧毁蚕食着她的理智,安七夕甚至没有勇气掀开那一层阻挡着他们二人之间的蝉翼般的透明红纱,只是柔声的,颤抖的,用比哭还难听的笑声问:“北北,你在干什么呢?”
你在干什么呢?
一句疑问,不带任何情绪,不质问,不怒问,不嫌弃,亦不胡搅蛮缠,平静的仿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