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封锁的那些诗篇——
“贵族的钱如数奉还,领民的钱三七分帐。”
她很想将那些诗篇甩在布鲁托的脸上,告诉他没资格这么讽刺自己。
但她做不到。
因为她还想在这个圈禁的‘规则’下,好好生活下去:
“这就是你的‘伟大事业’?但你不是帝国的统治者,不是贵族,甚至不是能决定学院未来的乌拉桑院长——你又能做些什么?”
“你很清楚,歌雅。‘创作需要自由’——这是那天我们喝酒时你亲自说出口的。而我要告诉你的是,有这个想法的可不止你一个。”
“那天晚上,我只是在顺着你们的心意说下去。”歌雅拒不承认。
“那你干嘛每天晚上都要去遗忘石碑旁边,观察日记的更新情况?”
“我哪有每天?”
“你瞒不过我的。”
布鲁托笃定地勾起嘴角,
“因为我也每天都在。”
歌雅有些无语瞥了布鲁托一眼,紧跟着将目光落在演讲台上,用一千零一句痛骂,斥责这种行为的乌拉桑导师。
在短暂的沉默后,她忽然说:
“但我是既得利益者。我愿意牺牲创作的自由,换取一份稳定、富足的工作。”
“没错,所以我从来没有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