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
歌雅径自看向布鲁托。
‘事业’公之于众,布鲁托也便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摸索着自己的腰包,从里面取出了一部记事本:
“但我的手稿还在,显然不是因为我而泄露出去的。”
“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展示给我?”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布鲁托清楚她也有手稿这件事。
“但不是一条河里的。”受限于座位,歌雅只能让自己的肩膀离他更远一些。
记下日志内容,完全是用以参考研究唐奇的文风。
最多再加上些对冒险生活的向往。
但她可不想被什么,听起来就像是要翻船的‘伟大事业’牵扯到一起——
“你不觉得我们的学院制度需要改革吗?你不觉得吟游诗人编织的应该是真相,而不是谎言吗?”
布鲁托诚心发问,
“那些奉承贵族的烂诗篇你还没有写吐吗?
你正在创作的这篇《爱与恨》,说是剖析着当下泰伦帝国的民生处境、家庭教条——但你敢写一丁点贵族的错误吗?
你甚至没办法书写他们那些,流落在帝国角落的私生子们,凭什么说自己在剖析民生?”
歌雅想起自己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