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些好奇他今天会写什么了。偷偷告诉你们,昨晚开始我就一直试着为他那首歌谣编曲,可总是找不到‘他妈的地主,去他妈的生活’的感觉。”
那个吐了的棕发诗人有些兴奋。
“布鲁托你疯了?如果被院长发现,你可是会被逐出学院的!”
“嘿,放轻松些。在场不是只有我们几个吗,不说出去,院长怎么能听到?还是说你会觉得,歌雅是多嘴的长舌鸟?”
布鲁托戏谑地看向歌雅。
作为临时助教,乌拉桑最得意的门生,她的态度至关重要:
“事实上,我也觉得诗人在创作的方向上,应该更自由一些。”
其实歌雅本身并不抱有什么明确的态度。
只是她知道这些人喜欢听这个。
换一批保守些的诗人,她就会换一套说辞。
但她的话也算让在场诗人们,把心都搁回了肚子里:
“歌雅,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正式教授,带着学院彻底改革的。”
“那一天快点到来吧,那些阿谀奉承的话我真的已经写腻了,待在学院的每一天,都只让我感到无聊……你看,现在连喝酒都觉得乏味了。”
“我们的人生一片无趣啊……”
“我有一个想法!”
苏文一拍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