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呕吐声后,紧接着便是哄堂大笑。
朋友们的诉苦,难免让歌雅想起昨晚被痛批的文章——
‘贵族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帐’。
她在词句上钻研了好久,才把那日范思哲老爷的行径,总结在了纸张上。
可导师的怒斥,意味着学院已经容不下任何真实的声音。
而她还想留在学院中工作——
容貌是她最大的优势,同时也为她带来了诅咒。
让她在交际中如鱼得水的同时,物化为了一个被太多人觊觎姿色、肉体的商品。
她渴望保持独立,才希望能留在学院中,通过教书来维持自己的生活,而不必去宫廷上取悦任何一个贵族。
因此,她愿意放下这微不足道的表达欲,听从导师的教诲、维护学院的地位。
哪怕心里难免会想——
“如果我也能像那个石碑上的诗人一样,说自己想说的,做自己想做的,那该有多好?”
歌雅、乃至于在场闷闷不乐的诗人们,忍不住又幻想了。
提到那个诗人,学弟苏文忽然一拍脑门:
“对了,你们说今天的石碑上,会被篆刻新的内容吗?”
“既然是日志的形式,或许每天都会产出新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