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如获至宝,便急忙回返玉州,闭关研修此道,一闭就是数年。”
方安摇头叹息,继续说道:“一直到三年前他终于出关,满脸自信。适逢我方家有几位族中新晋结丹之人,想要请人炼制趁手法宝。听闻韩大师出关,自是欣喜万分,立刻登门拜访。”
“而韩大师似也正好想试试手中所得,便对他们大加鼓吹,说那禁制炼器之法远胜当今流传炼器术,所炼之宝威能不凡。我那两位族人一听,顿时心动,当即献上材料请其炼制。”
“谁曾想,韩大师将灵材取走后便入地火室闭关炼器,足足一月有余。结果却是面色焦黑、衣衫破损地从地火室狼狈而出。那件法宝,自然也化为一堆废渣。”
张炀闻言挑眉,方安接着苦笑道:“韩大师虽性子固执,但倒也讲理,他自掏灵石赔了我族人的损失。可事没完,此后陆续又有散修、商会找他炼器,结果无一例外,全都以失败收场。”
“这三年来,他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几乎每隔月余,便要炼上一次法宝。可次次失败,从未成功。今日更是说地火不纯,要将整条火脉独占,如今才有了这件事。”
张炀听完,神色渐趋古怪,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他缓缓说道:“听你一说,此人炼器本身应无大碍,问题多半出在那所谓的‘禁制炼器’上。以他反复失败的情形来看……恐怕他对这门上古流传下的炼器之法,并未真正理解入门。”
正此时,一名侍从神色慌张地从门外奔来,快步走入包间,气喘吁吁地禀报道:
“主事大人,韩大师从地火室出来了,说……说要见您!”
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一声粗豪的嗓音,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质问:
“方安啊,我不是让你把其他六处地火室的火脉都封了吗?你怎么还没关?”
随着声音传来,一名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修士迈步而入。此人穿一身白袍,面色刚毅,气息内敛,却自带一股狂放之势,正是那韩大师。
方安闻言急忙起身,面露苦色,语气压抑道:“韩大师,在下早已依您吩咐,将其余六处地火室一一封闭。怎会未关?”
韩猛眉头紧皱,目中闪过一丝狐疑,冷声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