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炀闻言,面露几分疑惑,问道:“全部租下了?这位韩大师是何许人也?为何要独占所有地火室?”
方安苦笑一声,略显无奈地解释道:“这位韩大师,名唤韩猛,是我方家的供奉之一,也是一位颇有名望的炼器大师。今日他说要炼制一件重宝,担心地火之脉被旁人分流,影响炼器成效,便索性将七座地火室一并租下。”
张炀闻言,微微颔首,语气不显波澜,轻声问道:“原来如此。不知这位韩大师此次炼器,需要耗费几日时日?”
方安闻言,叹了口气,眉宇间浮现一抹难色:“唉,道友有所不知。韩大师昔年炼器技艺精湛,出品皆为上乘法宝,威能非凡,几乎件件皆可称作精品。但数年前,他偶然获得一份上古炼器传承,其中所载的炼器之法,与寻常大不相同,似是某种禁制炼器之道。”
他说到这儿,语气略微压低,神情也复杂几分:“自那之后,韩大师便一心钻研其法,甚至多次前往灵州,寻求百艺盟中那些通晓禁制炼器的大师求教。但却是一直未能成功。说起来,也不知韩大师是鸿运当头呢还是命运多舛呢。”
言至此处,方安连连摇头,神色颇为唏嘘。
张炀眼神微眯,唇角带笑,缓缓道:“此话怎讲?”
方安叹了口气,面色带着几分无奈与愤懑,语气也略显不平:“这韩大师当年为求突破,独自前往灵州,四处拜访百艺盟中那些成名已久的炼器大家。可惜灵州百艺盟之中门户之见虽然没有其他几州大宗大教那般严格,但也并非没有。那些大师根本瞧不上他这个来自偏远玉州的野路子炼器师,连面都不肯见。”
说到这,他顿了顿,眉宇之间仍是止不住怨色:“但韩大师偏偏又是个倔性子,被拒了也不恼,反倒愈挫愈勇,一连在灵州奔波了数十年。你还别说,就在众人以为他只是笑柄之时,他还真遇到了一位愿意搭理他的炼器宗师。”
“那人名为冶云子,是百艺盟中的顶尖炼器宗师之一,早年在灵州、人族修行界都极有声望。听说他不仅擅长常规炼器,更精于一种被称为‘禁制炼器’的上古之法,所炼之器,威力倍增,其手中流传出的极品法宝、伪灵宝,数不胜数。”
“韩大师心诚,冶云子便随口指点了几句。之后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