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与恶徒打交道的差人们,
“住持,昨晚看见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但想到您是一观之主,还是有着肃清门风的责任在身上的。”
都拿“责任”
说事了,住持只好洗耳恭听:“福主但说无妨。”
李值云略略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昨夜三更前后,经楼上有两个人影交叠一起。
这还是我家小孩,在起夜之时看到的。
稚子无知啊,今晨还欢欢喜喜的跟我说,山中的月亮真好,大半夜的还有人赏月呢。”
听罢这话,住持肉眼可见的尴尬起来。
脸皮紧绷,透出了羞臊的红。
半晌了,她喘了口气,“本座知道了,定会严查此事。”
然而李值云并不打算如此轻易的放过她,于是乎,接着把她往陷阱里带:
“其实呢,这也算是人之常情。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咱这道观里头,只有两个女子。
一个是道童,另一个就是您了。
道童还小,估计不通人事。
而您德高望重,定不会随意行那调风弄月之事。
难不成,是两个男道士?”
住持连忙摆手,几乎不假思索:“不不不,应该不……”
没等她说完,李值云就迅打断了她:“难道说,这观里还住着一个女子?”
此话一出,仿佛一把刀直插面门。
铺垫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这句话!
李值云目如鹰隼的盯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微表情。
然而住持的反应,却比预想之中,平淡了太多太多。
她笑了笑,有些不屑的摇着头:“福主是说,咱们这些做道士的金屋藏娇啊?哈哈哈,怎么可能的事呢?有道是,贫道,贫道,这个词可不是白来的。
我等既藏不起,更养不起啊!”
于此同时,
岁丰以参观的由头,把清凉观光明正大的逛了一遍。
当走过最后一座小楼,还真的没有看到第六个人的影子。
别说影子,连惹人怀疑的物品都没有。
蹦下台阶,刚好碰到那个娇弱男道士路过,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