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月亮,想来更刺激吧……
虽说田画秋只是个十四岁的姑娘,但投身刑侦,便属于“杂家”
了,对各方面都会有所涉猎。
所以说,也不是不懂各种叠罗汉的事情。
起先听到这事,还以为是一男一女,月下贪欢,枉顾清规。
可看到了这瓶痔疮膏,便不禁怀疑,是两个男人了。
毕竟那种脆弱的地方磋磨久了,更加容易生痔疮。
“签师久坐,还是要多散步才好。”
田画秋故意点出,就是要看一看他的反应。
签师听声,看了一眼痔疮膏,随即眼珠上下滑动,慢腾腾的笑道:“哎,岁数大了,气血不通啊。
再者说,十人九痔,难免的事。”
“您从前是干什么的?应该不是从小入道。”
“跑江湖的,后来跑累了,就想着找个地方落脚,这才入了道门。
一晃,七八年可就过去了。”
这么草草一说,田画秋也就基本清楚了。
他所谓的跑江湖,属于金行。
换言之,就是算卦的本事不大,嘴皮子功夫不小,擅长于察言观色。
至于为何不回家,反倒在道观落脚,那就是没有家呗。
但凡跟宗教缘分深厚的,大都五弊三缺。
鳏寡孤独残,多少得占一样。
最基本的表现,就是六亲缘浅。
田画秋微笑着捧了他一句:“有的时候,真是羡慕你们这些道人啊,自由自在的,还能潜心修炼。”
签师没忍住笑了一声:“姑娘还是在红尘中打磨吧,来日自有你的一方天地。”
田画秋道谢,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条祈福带,
趁着签师收钱,正高兴呢,冷不防的诈了他一句,“昨晚有山猫叫,我还当是婴儿呢,真是吓我一跳。”
签师一愣,手中的铜板掉下一个,在桌子上骨碌碌地打着旋儿。
随后,他低声说道:“山猫性的时候,确实很像婴儿啼哭,我们经常听得见。”
田画秋点头,拿起祈福带走出门去,向李值云汇报情况。
法务房中,李值云也在巧用话术,布织罗网。
这些道士们再精,也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