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翻来覆去的说,便是她都觉得繁琐,更遑论陆长易。
她张张嘴,还未开口,就听陆长易道:“你先就寝罢,我出去喝一盏茶!”
说是喝茶,其实姜姝知道,陆长易是要到隔壁的交春园消遣。
陆长易出不得门子,便在交春园养了一些好斗的活物取乐,他每每烦闷之时,就会到交春园瞧活物角斗。
姜姝自觉活物角斗太过于血腥,但念及陆长易乏味的犹如白开水一般的生活,便不忍心开口阻止,只温声叮嘱:“夜深了,世子穿的厚一些,没得着凉。”
陆长易点点头,由长顺伺候着穿衣戴帽,行到院内,登上软轿。
陆长易出了门子,姜姝像是挣掉了一把无形的枷锁,她长舒一口气,三步做两步跨到窗边,伸手推开窗子,任凉爽的夜风吹到屋内。
有风的夜晚,凉爽的夜晚,可真是奢侈,可真是让人愉悦!
姜姝一夜无梦,早晨起来神清气爽,让下人往交春园送了一份晨食,便自顾自用起饭来。
刚用完饭,便听方玉禀告,说亲家太太求见,方玉口中的亲家太太便是姜姝的嫡母杨氏。
杨氏出身商贾,娘家经营着几家店铺,家里虽不缺吃穿,却也算不得豪富。她秉承了父辈好利薄义的作风,为人刻薄,待姜姝实在算不得好。
照私心,姜姝一点都不想应付她这位嫡母,可惜,嫡母上门,她若是闭门不见,怕是得被人戳断脊梁骨。
姜姝皱了皱眉,对方玉道:“把人请到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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