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感激陆长易、尊重他,愿意全心全意的照顾他,也不排斥和他一起生活,却唯独不愿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
她知道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可没有男女之情又如何,他是她的夫君,若不是他身子不好,他们早已成了真正的夫妻,她合该与他亲近的。
姜姝强压下把陆长易推开的举动,随着陆长易躺到拔步床上。
更漏滴答作响,帐内也窸窸窣窣响个不停,约莫过了一刻钟,帐内忽得响起一道长长的叹息声,而后便静若死寂。
姜姝艳若芙蕖,身子更是玲珑有致,陆长易在雪山上流连许久,心潮澎湃之际,那里倒真的有了起色。
他一鼓作气,当机立断就扯掉了姜姝的亵裤,哪成想刚刚触到巷口就一泄如注。
再没有比这种情形更让人无地自容。
陆长易面如死灰,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姜姝。他颓败地从姜姝身上翻下去,面朝里侧,留给姜姝一个削瘦孤绝的背影。
姜姝也不好受,胸脯被陆长易吮的生疼,怕是破了皮。
陆长易颓败的犹如丧家之犬,她不好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胸脯,只悄悄打开床底下的抽屉,摸出一盒玉肤膏,默不作声涂抹到胸口上。
那玉肤膏是宫里的东西,涂到肌肤上冰冰凉凉,十分让人受用。
姜姝缓了一会儿,才分出心神欲安抚陆长易。
可到底该如何安抚呢?同样的话,车轱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