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松鼠尾巴摆了摆,也没再动,刘春礼见状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苏尘连续在耳朵周边落了七针,停下后,在针上依次弹了弹,随着道力涌入,针也陆续震颤了起来。
老太太原本老神在在的,渐渐地闷哼了起来,蓦地啊啊连叫了两声,伸手就要去抓耳朵。
“外婆,忍一忍。”
苏尘抓住她的手,等了十来秒,这才将她的手放开。
“还痛不痛?”
老太太摇了摇头。
刘春礼又凑到她耳边,吼了起来:“妈,你感觉怎么样?!”
老太太没好气地将剥了一半的橘子塞他嘴里。
“吼那么大声干嘛?你想让我耳聋是不是?”
刘春礼满脸委屈。
“我没有。”
“不是,您本来耳朵就……”
顿了顿,他惊喜地看向刘春花:“小花儿,妈这是……”
刘春花得意插腰:“大哥,这还用问,我都说阿尘厉害了。”
说着她靠近老太太,小声问:“妈,现在听得到我说什么吗?”
老太太又拿了个橘子剥了起来,乐呵着点头:“听得到听得到,听得很清楚哩。”
“妈,你让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