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捏脸,有些不耐烦地拍开他们的手,嚷嚷了起来:“干嘛干嘛?我剥橘子给孩子吃呢。”
“妈,”刘春礼着急,凑她耳边吼,“你是不是牙疼?”
老太太嫌弃地瞥他一眼:“疼就疼呗,又疼不死人,喊那么大声干嘛?”
“还真是?”刘春礼喃喃,旋即有些恍然,“我说怎么吃年夜饭的时候,妈最爱的卤鸡脚都没吃几根,明明我炖得烂糊的……”
刘春花没好气:“大哥你怎么照顾的,妈牙疼都不知道……”
转头忙催促苏尘:“阿尘啊,赶紧帮你外婆治一治,难得过年能吃点好的,牙疼什么都吃不上,那怎么行?今天还拿了猪蹄来呢。”
“放心吧妈,你们先让一让啊,”苏尘将他们推开了些,解释,“我先帮外婆针灸一下耳朵,耳聋的问题不是太大,针灸能改善很多的……”
他说完,松鼠小仙儿就从红红脑袋上跳到他头顶,吱吱了两声。
刘春礼生怕松鼠坏了事,想去抓,被刘春花按住了。
“别动,阿尘在治呢,这老长的针,别碰。”
刘春礼:“???”
我知道不能碰,但这松鼠知道吗?
小妹你是不是摁错了,该摁住那只松鼠才对。
思忖间,苏尘的第一针已经落下。
老太太似乎知道外孙在做什么,已经停下了剥橘子的动作,乖乖坐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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