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无法抵赖的罪恶念头和具体计划!人证是一个看似卑微、却又因残疾而容易被忽略、反而可能听到秘辛的哑婆子!
茶月儿看着叶卿棠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仿佛看到了希望,她急切地膝行上前,几乎要扑到床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
“大夫人!只要您点头!只要您愿意和离!妾身…妾身豁出这条命去,也会想办法把这些东西送到能为您做主的人手里!送到族老面前!送到官府案头!让所有人都看清沈一帆是个什么东西!他…他逼死发妻,宠妾灭妻,残害人命,哪一条都够他身败名裂!”
她喘着粗气,布满泪痕的脸上混杂着恐惧和一种近乎扭曲的决绝:“妾身知道,这样妾身也完了…老爷不会放过我…可与其这样日日被他折磨,被他当作泄愤和替代您的工具,不如…不如拼死一搏!”
茶月儿膝行后退,屈辱的泪痕划过脸颊,她重重磕头,身体佝偻着伏在地上,“只求…只求大夫人您脱身后,若…若有余力,能看在今日妾身这点微末之力的份上…照拂一下妾身年迈的娘亲…让她…让她离开沈府这个魔窟…”
屋内死寂一片,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和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油纸上残存的水汽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叶卿棠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几片残纸上。
巨大的冲击过后,一个冰冷的念头在她心底迅速成形、凝固。
既然机会主动送上门来了,她有什么理由不抓住呢?
“茶月儿,”
叶卿棠的声音异常沙哑,带着失血过多后的虚弱,却又透着一股磐石般的冷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