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棠知道这事急不得,真想一把将沈一帆一把推入地狱就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才好。
这件事,叶卿棠谁都没有告诉,包括双儿。
沈一帆却亲自给叶卿棠行刑后表现出对她过分的关心。
“大夫人,你这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啊,万一……万一留疤了怎么办。”
双儿声音里夹杂着颤抖的哭腔,轻轻的将药膏抹在叶卿棠后背的伤口上,双儿照顾的尽心又细致,叶卿棠后背的伤口基本都愈合了,留下一道道深褐色的,狰狞的像蜈蚣般可怖的疤痕。
二十条。
纵横交错,布满整个原本光洁的脊背。
“棠儿。”
这是沈一帆一天内第三次来看望叶卿棠,他唇角勾着僵硬的弧度,温声冲双儿道:“双儿,我来吧。”
双儿下意识想呛咳他,却看见叶卿棠示意她照做的眼神,双儿只好恭敬的双手奉上药膏,安静的推出屋内,虚掩上房门。
“沈一帆,今天你来三次了,有事说事,没事就滚。”叶卿棠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说话有气无力,却带着骇人的冷意。
“你是我娘子,我受了伤,我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沈一帆看着叶卿棠后背道道创口,喉结滚动,他坐在榻边,指尖沾染药膏轻轻的覆盖上去,摩挲,涂匀。
叶卿棠捏紧被子下的匕首。
“棠儿。”沈一帆的气息呼吸在叶卿棠后颈的绒毛上,音调压得很低,像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