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的夹皮沟巷子?”
“去过。”
“做了何事?”
“烧房子。”
白玉棠:“……”
你倒是招得挺快啊!
完全不用白玉棠动用审讯技巧。
“烧的可是庆丰源牙行?”
“没错。”
“为何要烧房子?”
陆澜笑眯眯的喝了口茶:
“庆丰源牙行的掌柜祁长贵,他是我府上姨娘的爹,祁聪是那位姨娘的胞弟。三人合着伙这些年从府上贪墨了几万两银子。你说要换做是你,撞见这种吃里扒外的黑耗子,能不烧他们房子嘛!”
白玉棠两指轻轻捏一下眉间鼻梁,烧得好,要换做是他,不但要烧房子,连祁家的蚯蚓都给你砍成八段,鸡蛋黄都给你摇散黄了。
那可是几万两银子啊。
对于年奉不过百两银子的他,无异于天文数字。
他上坟的时候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不过他是神捕,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来。
两人快问快答,基本事实也跟白玉棠手里的衙门记录大差不差。
最关键的是,祁家父子并没有提告陆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