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陆澜正准备去正堂,被有容给拦住了。
“爷,您照照镜子,一身乌漆嘛黑的,就跟今儿早上驿芳庭客栈挖出来的尸体一模一样。”
这什么鬼比喻。
陆澜瞧一眼自己模样确实不雅,弹了有容一个脑瓜崩:
“还不快伺候爷我沐浴更衣。”
换上崭新秋衣的陆澜大步流星来到正堂。
一位身穿银白色曳撒服的捕快,正襟端坐,长相冷峻,左右眼球瞳孔色泽不一样,一身气势不怒自威。
是白玉棠。
“哎哟,御猫大人,稀客稀客啊!”
陆澜嬉皮笑脸的客套。
白玉棠起身,恭敬行礼:“卑职六扇门白玉棠,见过世子爷。”
“御猫大人请坐。”
“谢世子爷。”
陆澜端起茶杯,杯盖轻轻磕着杯沿,眼神细细打量白玉棠。
“御猫大人是为了哪桩案子而来?”
陆澜重生之后本本分分,除了庆丰源牙行那件事,也没惹过别的。
白玉堂不再客套,审问开始:
“数日之前,世子爷可曾去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