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梅说得正起劲,丝毫没注意一旁的季老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笑不达意地看着她。
季青州听她的这番言论,恨铁不成钢地踢了她一脚。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没脑子,这话在家说说就罢了,怎么还说到老爷子面前。
“在爸面前,不许胡说!”
他朝吴月梅狠狠地瞪了一眼,让她闭上那张破嘴。
吴月梅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神色慌乱地看向主位上的老爷子。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担心淮靳,怕他出什么事了。”她僵硬地笑着,内心却实极度恐慌。
“没什么,你是长辈,说晚辈几句无伤大雅。”
还没等吴月梅把心放肚子呢,季老爷子又缓缓开口“不过……”
“你妈最近有点想你们了,你去祠堂陪陪她吧”
听见这话,吓得腿都软了,她怎么会不知道去祠堂是意味着什么。
“爸,我错了……我真错了。”
季家的家法不是什么鞭子棍子,而是祠堂。
让人心生敬畏的地方,也是噩梦恐慌的地方。
祠堂的蒲团下,是无数根混着辣椒水的钢针,跪在上面不出一刻钟便能让人的膝盖变得血肉模糊,她宁愿被打一顿,也不要进祠堂。
她伸手去拉扯季青州的衣袖想让他帮自己说两句话,却被他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