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语气更加的强硬。
就不该纵着他到处乱跑,这下好了,发高烧,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脑子烧得更傻。
本以为按照季淮靳那个脾气,把他带回医院得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脾气变得这么好,说走就跟自己走了。
只是没走两步,就感觉一个人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
“季淮靳!醒醒!”
“这都是什么事啊……”
季淮靳已经烧得没什么意识了,脚步虚浮地往前走,哪怕此刻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但还记得不能麻烦别人。
京北城郊
巍峨壮阔的四合庭院,朱漆大门门口的两座石狮子彰显着主人家的身份。
通往内院的道路两旁,傲然挺立的梅花,冬日雪景的衬托下更显艳丽。
“爸,您可得好好说说淮靳。”
主院一楼的大厅,雍容华贵装扮的女人,手指抚摸着身上的貂皮披肩,语气却尖酸刻薄。
“今天全家团聚的日子他不来也就算了,我和青州听说他受伤了,好心派人过去看望,可他居然把人扣住,还恐吓我们。”
“恐吓,怎么恐吓了?”坐在主位上的季老爷子细细品着茶,语气漫不经心。
“他把那人的手指切下来,送到我和青州面前,这也太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一点规矩都没有。”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