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房门也是打开的,能够清楚的看见走廊。
温尔撑着自已坐起来,掌心按在床上,丝丝的痛。
她张开手心看,原本红润的掌心被涂了颠覆,棕黑棕黑的,好难看。
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
温尔浅浅的笑。
她看向窗外,一片黑暗,房间内没有表,看不到准确的时间。
“耳朵,醒了么。”
温尔听见声音转过头,陆观白站在门口,温柔地注视着她。
她有些惊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观白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她的脸,问:“有没有不舒服?”
温尔看着他摇摇头。
“宋泊简通知我过来的,”陆观白搂着她的肩膀,“他忙别的事情,让我过来照顾你。”
温尔哦了声,但还是忍不住地问:“他在忙什么啊?”
她记得昏迷前看到的是宋泊简的身影。
他救了她第二次了。
陆观白:“可能在练习人体的抗击打能力吧。”
温尔:“啊?”
说着,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与其关心我在忙什么,不如关心关心我的心态。”
宋泊简斜倚着门框,姿态闲散,他没有进门,只是看着陆观白和温尔的姿势极其不爽。
陆观白故意在他面前秀恩爱,他还没死呢!
陆观白自然注意到宋泊简灼灼的眼神,但他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
他有自信,温尔不会推开他。
温尔不满他的语气,皱皱鼻子:“我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个阿姨邀请我好几次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拒绝。”
“而且我都受伤了,”她可怜兮兮的伸出自已的双手给他看,委屈巴巴的,“你就不要再训我了。”
宋泊简哼了声:“我哪敢训你啊。”
“你就仗着陆观白做靠山,胆子越来越大。”
说完,宋泊简瞥了陆观白一眼。
陆观白淡淡地笑着,眼中满是对温尔的宠溺。
温尔一字一句的反驳他:“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