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某处别墅内。
宋泊简挂断电话,轻薄的手机在他指尖转了两圈,随即被他握在手中。
“我建议你还是等她醒来之后,询问过她的意见再做决定。”陆观白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道。
“没必要,”宋泊简果断拒绝,“陆先生处理集团事务也是如此优柔寡断吗?”
陆观白不受他的挑拨,“不论如何,这件事情涉及到温尔,怎么处理周昀,自然也应该由她来做决定。”
“她心软,你又不是不知道。”宋泊简声音冷硬,“要是她能狠下心,就不会被那个废物关起来。”
他是生气的,生气温尔自作主张,明明怀疑事出反常,却还是顾虑着所谓的情分赴约。
下午他给温尔打电话没有人接,于是又给陈院长打,陈院长当时并未发觉异常,只是宋泊简听了温尔叮嘱陈院长的那些话,有多怀疑。
于是派人去查,很快收到消息,她从进到周会长家之后就再没出来过。
宋泊简疑心本就重,立刻带人赶过去。
当他看到温尔光着脚摔倒在地的时候,心都碎了。
他如果再晚来一步,会是什么的结果,他不敢想。
曾经险些失去温尔的画面历历在目,再次看到温尔晕倒,宋泊简害怕,害怕她会醒不过来。
而那个废物男人,也被他带回来,关在别墅的地下室,正让人打呢。
陆观白微微皱眉:“这不是她的错。”
他看不惯宋泊简的处事方法,太过简单粗暴。
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个人,就算是统一战线,也很难把对方看顺眼。
更何况,这条战线是喜欢同一个女人。
这辈子不可能看顺眼。
陆观白起身:“我去看看她醒了没。”
宋泊简冷着一张脸,站在窗前点燃了根烟。
温尔悠悠转醒,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视线模糊,过了几分钟,眼睛可以清晰视物。
天花板的边角藏着灯管,柔和的暖灯光束浅浅的照亮房间,即使是陌生的房间,也没有令温尔感觉到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