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不是那么喝的。”
“你刚才还说你不是什么掌控别人生活的控制狂......怎么,现在就开始对我喝酒的方式指手画脚了?下一步是什么呢?盘问我今天做什么了?你和琴酒又有什么区别呢。”这一口威士忌下去,宫野明美的生理上虽然没什么反应,但她心理却告诉她她已经醉了。
“我和琴酒的区别的就是,琴酒不会特意开一个多小时的车,拿着价格不菲的威士忌跑到你的家里来听你发牢骚。”说完,君度拿起桌上的酒瓶,往宫野明美的空酒杯里倒上一些酒水,“琴酒讨厌你,但我和他正相反,你又不是不知道。”
见宫野明美没搭茬儿,君度笑着将她的日记本拿起来,摊在腿上:“我能看看吗?”
“我能拒绝吗?”
“当然可以啦!”君度虽然在笑,但是那笑容显得有些,公式化,更为确切的说法,那笑容像是他挤出来的,一点儿也不像是真情实感。
“......你看吧,反正我没什么可遮掩的。”
“应该说,是对我没什么遮掩的吧?如果这本日记落进琴酒手里的话,你会不会有麻烦?”
“会。”
君度呵呵一笑,一手拿着酒杯,一手翻开日记本,阅读起了里面的内容。宫野明美的字不算“好看”,但十分秀气,反正君度很喜欢。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的他会不假思索地说出宫野明美的字是宇宙第一好看这样的话......
日记里的内容没什么特别的,大概就是写了她今天的心情如何,做了什么事,有多么讨厌扣住自己妹妹的琴酒,希望什么时候能见到妹妹,大多就是这样的内容。
君度直接翻到了最新的一页,发现今天的日记只有一句话。
他喝了一口威士忌,将那句话复述出来:“我们每个人都在成为怪物的路上......哇哦,真是好有文采啊!”
宫野明美终于肯坐起来,对着君度说道:“你是在挖苦我?”
君度笑了,哪怕是天生开朗欢逗的他在心上人面前也变得拘谨起来:“我怎么敢呢?”
因为在他看来,明美喜欢的是沉稳的男性,而他,老实讲,和沉稳这个形容词完全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