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太过标准……久而久之会怎么样?”边沐笑着启示了几句。
“你是说他平时行医有些僵化了?”
“不止!看得出来,他太精明了!医术学得通、弄得懂,医术之外的东西他更是精通得很,仔细回想一下,钢琴他确实弹得不错,但是……触发灵魂深处的东西似乎并没体现出多少,简而言之,就是技法非常娴熟而已,只要用心,但凡是个聪明人都能达到,我就琢磨啊……他在给病人号脉的时候,估计跟弹钢差不了多少,精气神那个层面的脉像他估计触及得不多,更为深邃的那种触及魂魄的东西他怕是这辈子更是无以触及,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半中间出现什么差池再走火入魔。”说到最后,边沐觉着自己说得有点多了,有些越界了,赶紧住口不说了。
“这么玄乎?!”廖津生惊异地问道。
“差不多吧!刚才我翻阅了一下他整理的医案,他用药特别谨慎,唯恐出错,当然,他水平还是挺不错的,方子也没啥大毛病,就有一点,始终无法‘破其气’,所以疗效一直出不来。”
“听着蛮有意思的,详细说说呗!”
“我们中医用药,有时候就跟行军打仗一样,我们平时所开的方子不论患者病情轻重,大多数时候,所开方子的药力必须足以‘穿透’患者身上的病气,轻了不行,没啥疗效,耗时费力;重了也不行,伤肝坏肾,病还没治得咋样先给患者新添了另外的麻烦,药方里得有一味透阵破甲的主药,选对还不行,还得给它配备一到两味辅药,三药合一,既破又养护,另外,不是说剂量加大就破阵有力,有时候,几克就是几克,多一点少一点就是不行,这方面,我们数医学派还是有一定优势的,他应该差点意思。”
“这么回事啊!那刚才你问那么多,什么离婚再婚的,跟下方子有关系?”
“当然!郭主任应该是经院派那种行医习惯,我们给患者开方子的时候,必须全面考察患者自身的状况,对我们来说,患者本身就是一味药,同时,患者本人也是我们的敌人,开方子的时候,得把每一位患者想象成某一味或者多味药材,真的!同时,以患者为敌,不断用中医技法将其慢慢转化成我们的朋友,最终克敌制胜,一举拿下,这方面,他好象一无所知似的,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