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边沐在外的名声可谓如日中天,那位郭主任再怎么自信也由不得他不对边沐另眼相待,更何况,通过身边一些亲友时不时反馈一些业界第一手行业信息,那位郭主任早就认定边沐身后的背景一定强大得异乎寻常。
今天偶然邂逅,自己如此低三下四地虚心求教,眼前这位红得发紫的小名医不显山不露水地一直推三阻四的不说真话,那位郭主任进一步认定边沐即使不是那种沽名钓誉之辈,想必真实医术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另外,必须承认,边沐确实比较老到,怪不得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混到国医馆馆主的地步了,凭心而论,闲暇之时,郭主任自己也琢磨过,就算将来熬到退休,自己约几个同行好友开家医馆,方方面面的资质那也达不到国医馆的水准。
想明白这一层,那位郭主任心里可是松快多了,自然也就不再追问进一步的诊断细节了。
随后,随便客套了一番,随便找了个借口,那位郭主任起身就此道别走人了。
廖津生早吃好了,见那位郭主任走远了,连忙问道:“他能在市中心医院执一方牛耳,水平应该没啥问题,留洋博士,手底下应该有两下子的,咋样?!有啥不方便当面明说的吗?”
“哦!学历蛮高的嘛!诶!说个有趣的事啊,刚才你正好背对着钢琴,没见着,他钢琴弹得挺溜的!”
“是吗?海归博士嘛!正常!啥趣事啊?”廖津生追问道。
“同样都是运用手指的触感,你说……他在弹钢琴的时候……跟他平时给患者搭脉的时候相比,你说,手指间的触感有没有相通相似之处?”边沐突然来了这么几句。
“这……靠!还真没这么想过,你啥意思啊?”
“刚才吧!他弹得蛮好听的,刚才翻阅了一下他传过来的病案,你是不知道,他做事确实非常用心,心思极其慎密,相信他一般情况下几乎不怎么出错,否则,也不会调到市中心那边主事一个大科室,只不过……他这一辈子,可能……我也只是猜测啊!当不得真的啊!他这人吃亏就吃在一个‘破’字上!”说到这儿,边沐再次盛了一碗汤喝了几口。
“此话怎讲?”廖津生好奇地问道。
“太过优秀、太过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