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想到陈近文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不仅钓鱼厉害,而且成绩还那么出众。
他心里羡慕的同时,也很是难受。
谁让身为教师子弟的阎解旷太让人失望,不光对钓鱼一窍不通,就连个初中也没考上呢。
这样一对比起来,他心里可不就像吃了只苍蝇似的嘛。
再一想到陈近文那小子都跳过初一,直上初二了,还专心在家看书学习。
而自家那落榜的小兔崽子居然还有心思出去玩,一股莫名的邪火就涌上了他的心头。
只是此时阎解旷不在家而已,不然非得挨一顿臭骂加教训不可。
阎埠贵脸色难看的回到了家里,正在扫地的三大妈见他面色不佳,就连忙问了起来。
“老阎,你这又是咋了?谁又惹着你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对了,刚才那是找谁的啊?”
“我们学校的老师,找后院儿陈老三的。”
阎埠贵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因为他这会儿正琢磨着,该如何收拾一下阎解旷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呢。
“嗯?这都碰上了,那你怎么不请人到家里来坐坐啊?也太失礼了吧。”
三大妈听完,就把关注的重点放在了前一句话上,直接忽略了后一句重点。
她平日里虽然跟阎埠贵的抠门性格差不多,但是有一点,她在对待跟自己差不多身份地位,或者说更高地位的人时,还是很‘慷慨、好客’的。
她想着,既然对方是阎埠贵学校的老师,怎么着也得请进屋喝杯水,闲聊几句吧。
“人家是专门来找后院陈家老三的,来我们家干嘛?”
“啊?找陈老三?难道那小子也要复读?”
三大妈想也没想的就说道。
她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
因为她之前也听阎解旷说了,陈老三的升学考试考的很不错呢,考上初中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她正想改口的时候,阎埠贵直接白了她一眼,无语的说道。
“你想什么呢?人家陈老三马上就上初二了,什么复读不复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