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文一行人穿好衣服后,便一路往南锣鼓巷走去。
来到路边,见着有卖冰棍的。
他又掏出两毛钱来,给每人都买了一根。
李树国几人倒是没有跟他客气,道了谢之后便接过吃了起来。
四大一小就这么嗦着冰棍,闲聊着往回走。
到了一个路口分开后,陈近文找了地方,分别给周明峰和王成福的厂里去了个电话,留言说了接着交易的事情。
打完电话后,他才带着蔫蔫的陈近民往四合院走。
“哥,我们明天真不去了吗?”
陈近民刚才也听见了罗永泰的邀约,也知道哥哥明天不想去了。
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询问了起来。
陈近文没想到这小子现在居然还惦记着,但想想其小孩子本性,也就释然了。
不过他还是坚决的说道。
“明天不去了,以后吧,以后有时间了,我再带你去。”
当然,他也没说死,而是承诺后面再找时间去。
“哦。”
陈近民一听明天去不了了,很是失落。
他感觉今天还没玩儿够呢,只是哥哥不去了,他也没办法。
随后几天,陈近文又恢复了早起收鱼,白天自学的规律生活。
这天上午,他正在家里自学的时候,张老师和袁老师一同找了过来。
二人刚踏进四合院,便被正巧有事儿耽搁而没去钓鱼的阎埠贵给认了出来。
“哟,张老师,你怎么来我们院儿了?这位是?”
虽然阎解旷在张老师的手下学习,还没考上初中,他有点小尴尬。
但依着二人的同事关系,他也不得不打起了招呼。
“阎老师也在呢,哦,这是我爱人,姓袁。”
“你好你好,袁同志!”
“阎老师你也好。”
待二人互相打过招呼后,张老师才道明了来意。
“阎老师,我们是来找一下你们院儿的陈近文,不知道他是住哪儿啊?现在在家吗?”
“哦,你们找他呀,他应该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