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怀气的想要骂娘。
自打遇上了林北,几乎天天走背运。
被算计了好几次,可谓损失惨重。
刚消停没多长时间,又不知道从哪里钻出只老鼠,非得让他出点血。
“他妈的,啥人都敢算计我,要是让我知道是谁,非把他脑袋拧下来不可!”
“老厂长,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王老孬干的?”
保卫科的人一语说中,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秦德怀却摇了摇头,立马否定了这个猜测,并且认为上次那事儿,肯定是冤枉了。
以他对王老孬的了解,当时那种情况下,
“谅他也没这个胆子,上次剁了他两根手指头,最后也没承认是他偷的。”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要么王老孬有骨气,要么就是真没拿。
比起前者他更愿意相信,王老孬是真被冤枉的,犯不上搭进去两根手指。
“上面写着一千块,约定要了在东大街那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秦德怀盘算着,东大街那边是王老虎的地盘,距离轧钢厂四五里的路程。
寻思着怎么会跑到那个地方去,难道说偷东西这件事,跟王老虎之间牵扯上了关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自已千万不能胡乱猜疑,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好,这次我亲自过去,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乱!”
别人靠不住,那就只能自已出门。
非得把堆在犄角旮旯里,这个人揪出来不可,不然往后别想安生。
咚咚锵,咚咚锵!
上午的老金沟热闹非凡,群众自发组成了秧歌队,腰间系上了红绸子。
用不着事先排练,东北人生下来就会扭秧歌,随着鼓声的节奏越来越快,队伍越来越长。
全村男女老少,包括学校为了庆祝这个日子,特意给学生放了半天假,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不扭秧歌的,手里拿着面旗帜,五颜六色汇聚成彩旗的队伍,边走边欢呼着。
一条红色的白洋布,周建国亲自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