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亏,更别说这个没脑子的东西,有那本事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对于这颗弃子,秦德怀早就失去了耐性,说话也是爱搭不理。
终于朱二喜没忍住,要是交不上五十斤粮票,老支书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老厂长,您能不能借我点粮票,再给我借十几块钱,家里实在是快要揭不开锅了。”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秦德怀靠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抽着烟,满脸不屑的样子。
“你还有脸跟我开口,想当初为了把你提到村主任的位置上,上下打点关系花了我多少钱!”
本想着悄无声息,帮他把林家藏起来的东西,找到后偷偷带回来。
事情是彻底办砸了,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跟林北之间是无法化解的仇恨。
“让上边撤职,只能说明你无能,机会给了你,可惜你没能把握住!”
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人,不值得去浪费时间精力。
朱二喜急了,顾不上什么脸面,扑通跪倒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
“老厂长您就当可怜可怜我,要不我还留在厂里,保证以后好好干。”
“留下来?就那么几个订单,哪有你的位置!”
“我看厂里挺忙的,工人基本都在上工,给啥地方加工配件呢?”
没话找话,以前的对工作上的事,从来都不感兴趣。
秦德怀随便应付了几句,说应该是水库用到的闸门,有人登门提供了加工的数据。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朱二喜上午修水库的时候,听见那个城里的女人说,等闸门到货后安装。
“还真是奇了怪,老金沟这些日子,也在修水坝搞水力发电,差最关键的三道闸门。”
“净在这儿跟我扯犊子,山村修什么的水坝,还要搞发电。”秦德怀冷笑着。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老金沟又不是没去过,修水坝那得有资金才行。
更别说还要整水力发电。
这个得需要相关的技术人才,可不是盖鸡窝,垒猪圈那么简单。
不是他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