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
海疆之外,大明的日月旗已在异域的土地上飘扬。
西陲!
经略西域的雄师,在麻贵的统帅下,一路向西,将帝国的兵锋重新推至库尔勒城下!
天山南北,再次响彻大明的号角。
北方那些桀骜不驯的蒙古部落,被两国公彻底击溃,或被分化,或被收服。
曾经令人闻之色变的“套虏”、“海寇”,如今不过是史书上的名词,九边重镇的压力前所未有地减轻。
辽东?建州女真?努尔哈赤?
更是注定消失在历史的画卷中,努尔哈赤现在都已经在北京城陷入中年危机了,一门心思,想让自已的儿子以后有些成就,想让自已的女儿嫁的好一些。
他唯一能出现在历史中的片刻,便是天子第一次召见李成梁,见到了一个名叫努尔哈赤的女真人,将其留在了京师,不过,这一幕,也会被后世解读为,天子的心血来潮,或是变样的打压当时不可一世的李成梁的举动。
国富!
兵强!
疆域前所未有的辽阔!
一幅宏大的、远超他祖父和父亲时代的帝国画卷,在他手中徐徐展开。
他交出的这份答卷,足以告慰太庙中的列祖列宗,足以让史官浓墨重彩地书写。
然而…
西南!
那片瘴疠之地。
东吁王朝正如日中天。
也是缅甸王朝历史上最强大的时刻。
朱翊钧并非不想解决,而是深知牵一发而动全身。
西南一动,必然波及整个中南半岛,大明朝可能真的陷入泥潭,消耗巨大。
他选择了暂时隐忍,以守为主,分化瓦解,让那些土司和藩属国自已去争斗消耗,只给相应的支持,但出兵直接参与这一块,他还从未考虑过。
但这份“放缓”,不是畏惧,那块土地,终究是帝国版图上未来的一块拼图。
他们现在打的越厉害,消耗的越多,数十年后,大明进入的时候,压力便会越小。
而眼前,最迫近的危机,便是东海了。
倭奴丰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