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澜,如果爱妹妹的话,为什么自己却如此无能呢?”
姜南晚从不顺应,也从不主动理解别人的三观想法。
她在教育自己的女儿。
如果她的长子想要袒护,那最起码,也要有袒护的资本。
爱要有能力,才不算难看。
姜南晚几乎从未对祈愿冷过脸,生过气,饶是祈斯年,此刻也不得不起身。
他将手搭在姜南晚的肩上,低声表态:“小愿,不类你,也不似我。”
姜南晚掀起眼皮,她抬手覆上祈斯年的手:“老公,你说什么?”
祈斯年很细微的抿了下唇,没有再接话。
祈愿察言观色,终于有点慌了。
她连忙握住祈听澜的手,安慰的掐了掐,然后又拱进姜南晚的怀里。
“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姜南晚生气的理由很简单,她怕祈愿步上她的后尘。
因为年少的悸动,因为爱一个人,倾尽所有,直到成为第二个她。
姜南晚不后悔,但她从不认为这样的人生,算得上好。
“小愿,我从不想控制你。”
姜南晚拍了拍祈愿的后背:“但你应该知道,我对别人,没有这么多的耐心和良知。”
&n